我上了一堂課

那天只不過是一個平常的夜晚
我與伊斯兒像往常一樣
見面聊天
只是這一次我們的節目表裏
多了一項《音樂欣賞》
講師是吳克群先生
很吸引
這堂課也許是歷年來最多學生修的一門課
以至我們趕至上課地點時
還需站在課室門外等上半個小時
在等待的空檔裏
大家似乎很有默契地利用聊天打發時間
我與伊斯兒也正好聊得開心
時機一到
第一道門被打開
歡呼的聲音如同高潮一樣
讓人興奮不已
可是好戲還在後頭
第二道門莫名其妙地被打開
另一高潮開始響起
只是這一次不再循規蹈矩
被擁擠著的瘋狂讓人摒著呼吸
一秒的呼吸轉換的權利也被剝奪
我的手被友人抓得緊湊
似乎擔心我走散了
忽然伊斯兒甩開這潮流
她毅然走出人群的背影
顯得如此豪邁如此吸引
讓我動搖的心
仿佛找到支撐的力量
我甩開了友人的手
走出這令我一點也不高潮的高潮
我倆坐在人群外的椅子上
看著在我們眼前所發生的暴亂
讓我不禁想起格棂先生寫的一篇《爭先恐後》
只可惜我的文筆不如他的靈巧
無法寫出那爭先恐後所帶來的美麗諷刺
我與伊斯兒仿佛成了外觀者
眼前上演的電影
讓我的心掠過一絲悲哀
伊斯兒有所感觸地說
就是因爲有人開始越軌
開始犯規
所以才會演變成如此畫面
我點點頭
看著眼前的演員
還在繼續上演這戲碼
沒有絲毫罷演的念頭
我不禁深深佩服這些演員們的專業能力
只可惜因爲太真實
所以很醜陋
幾分鈡以後
戲碼終于停止
這時我們緩緩地站了起來
從旁觀者走進當局者
雖為當局者
可是卻不沉迷
接下來我得好好地專心聽課了